校園的早春的散文

校園的早春的散文

　　早春—校園

　　春之欲來到，

　　不見鳥兒笑。

　　綠樹抽嫩芽，

　　花開可知曉？

　　作者冬天的風的文集

　　想一想，人其實也就是如此。

　　了無牽掛的時候，孤獨是種無聊，當你心里裝著某人的時候，孤獨便成了寂寞。誰能說清楚寂寞的是與非？倘若不習慣還好，可以大張旗鼓、想方設法地去排解它；倘若習慣了它，那又能做什么？沉默？寡行？抑或是冥憶？也許都是，也許都不是，到最終都成為了精神上的桎梏。

　　很多事與物我們都無法控制，甚至被其控制，想要掙脫，卻無能為力，因此就有了放棄。明明知道沒有結局，卻始終堅持著，這是因為心中始終放不下；如果深深地念著某種東西，最終卻放手了，那是因為沒有結局。看似矛盾的兩種說法，其實都是一脈相承，放棄與否，其實也歸根于每個人的心。當你選擇放棄的時候，想想是什么讓你堅持到了現在；當你選擇堅持的時候，想想這是否值得你為之堅持。

　　有時候我們會常常想想過去，卻發現早已經回不到回去。不知道是否有人記得納蘭容若這句詩：人生若只如初見，何事秋風悲畫扇。邂逅時的美麗，如若彩霞霓舞、屏欄絳紅，但是久了，人變了，那份美麗也不知是否還在。所以我們總是回憶，回憶也總是美好的。可當一切都變得淡淡的時候，連同人的表情也都是淡淡的時候，才會覺得，這好像是一場夢，夢醒了，人也就該散了。

　　--醉笑陪君三萬場--

　　秋風，吹瘦了誰的思念

　　匆匆忙忙在這里度過了五個多月了，日子總是這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地消逝著。畢業期間的眾多缺席一直是人生中的遺憾，沒有歡快的畢業照，沒有瘋狂的畢業旅行，沒有沒日沒夜地殺人，沒有通宵地K歌，甚至沒有來得及和老師告別，沒有留下你們的贈言……感覺一直在金華、寧波諸暨之間來回奔波，忘記了怎樣結束，新的生活又開始了。

　　某天，兩個無聊的人在QQ上聊天，朋友好心說我大學過得太遺憾了。一陣驚愕，繼而是無由來的苦笑。確實，未曾體驗的東西太多，從未在外面留過宿，從未在網吧玩過游戲，從未通宵K過歌……當然，他指的不是這些，這點，我略有會意。

　　寧波的秋天，比金華的來地更早些。在學校，總習慣從夏裝直接過渡到冬裝，然而，當一切恢復正常，居然變得不習慣起來。

　　昨天，毫無征兆，淅淅瀝瀝下起了秋雨，一個人漫無目的地瞎逛，在街頭徘徊，總在試圖希望想起點什么。

　　秋雨適合回頭，一肩殘月，兩拳秋水，蕩得心里微微地發涼。人多的時候喜歡一個人的獨處，當真的一個人了，就開始想念人多時候的喧鬧。還記得總喜歡將你回頭定格在那一瞬間，忘記了來路，只知道太多個清晨與黃昏，我們肩并肩一起走過。

　　堅硬的燈光生猛地劈開了夜，日子開始閃閃爍爍。忘記了怎么形容，便迷上了跳躍的日子。傻傻地將日子定義為跳躍的生靈，對擁有財富的人來說，它是現場的金幣；對貧窮的孩子來講，它是夢里的希望，日子的反復疊加夢境就會變成現實。

　　可能不完全是這樣，人生本來就好比一場游戲，日子只不過是游戲中小小的一個角色而已，沒有任何的自由。但是對于支配它的主人而言，不該白白讓之溜走而不留下一絲可以自我欣賞的安慰。然而還是選擇了放棄，放棄了該如何生存。

　　習慣了一個人在角落里默默注視著窗外的人來人往，習慣了把頭低下，開始懂得低姿態地做人。無意中看到朋友校內上的狀態，就像張愛玲面對胡蘭成時一樣，低到塵埃里去了。會想不明白，在我記憶中曾經她是多么高傲的一個人，沒想到，在愛情面前，也可以那樣卑微。隨著年齡的增長，她回復我，越高傲越孤單。當然，我還是不懂。

　　單位很早就開始開了暖氣，然而高樓的空調，溫暖不了寒氣的夜空。于是，行走在這樣微涼的夜，時不時吹來陣陣冷風，本能地將衣服裹了裹，雙臂相互緊緊抱著。也許那樣，才不會讓人察覺到臉上卑微的神情。

　　始終低到塵埃里去了，回望來時走過的小道，偶爾會泛起一種悶悶的感覺，會不會血液的方向流反了，我曾懷疑。但沒有聽從內心的“吶喊”，因為那時不時不切實際的“彷徨”，仿佛將一段從來不曾有的“故事新編”投到了一杯毒“藥”中，服下后還是開心地“示眾”，豈不覺得這樣真的好是“阿Q”。

　　“當一個人的溫暖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”、“回憶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……”腦子里時常會跳出這樣的歌詞來陪伴寂寞的人兒。也許，孤獨和思念一起，深入了內心的荒蕪，才會讓人如此戀戀不舍過去的那些曾經。

　　不是黑色加速了我對溫暖的渴望，而是一場秋雨濕潤了窗格，讓秋天活生生地立在了眼前。

　　關于年華老去……

　　前幾日的演出中，康穎姐在熟得不能再熟的戲里望了兩句詞兒。隔日的飯桌上，她自我檢討，不是別的原因，她真的在臺上走神了。康穎姐說，這么多年了，總和曾華演《黛玉焚稿》。以前抬頭看林妹妹，那粉嘟嘟的面龐仿佛能掐出水來，可這一次猛然發現曾華姐臉上的脂粉竟是浮在面上的！姐姐們在那一瞬間感覺到歲月不饒人的可怕，而我，其實也發現了。

　　就是那場演出中，我也發現自己不再是當年那個剛滿二十的青春學生了。我臉上皮膚不好，有痘痘，有痘疤，但回想當年，只要上了粉底，化好妝，也一樣是粉光致致的。可如今呢，果然如康穎姐所說，粉都是浮在臉上的，甚至連鼻翼和眼角的細紋都映了出來！

　　老矣！這是世人都害怕的，尤其是女人。想想姐姐們大我如許多，到這般年紀才顯年華老去，也真是不容易了。至于我嘛，在這個年紀顯出老態固然時有慨嘆，可誰叫我偏偏是個對此沒有太大興趣的人呢。我總覺得自己較之以前好很多了，我不想為了所謂的美而去美，何況，真的沒有那個時間了。

　　我沒有把時間浪費在看肥皂劇上，沒有浪費在無意識的逛街上，沒有浪費在太多的閑扯上，沒有浪費在整日呼呼大睡上……我過得很充實，所以，只覺得歲月過得很慢，讓我總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。

　　當然，我也會真的怕老去。我是指老得我不能甚至不愿動腦子去想事情，做事情，那該是多么可怕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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